老家行(外一篇)
我的老家在宿松王岭,那里有我的许多亲人,比如说姑姑,还有爷爷奶奶,不过我每次都是要放暑假才会回老家,在那里,我觉得十分自由。
我和弟弟都比较喜欢去胖姑姑那里,经常是弟弟吵着要去的。为什么弟弟那么爱去胖姑姑那呢?是因为胖姑姑那里有许多零食,正好他爱吃好吃的零食,所以才会去胖姑姑那里玩。那里的餐桌只要把上面的一层桌面移开,就会是一个麻将桌,底下还会有四个小抽屉,就算把桌面放上,底下的小抽屉还是能拉开。吃饭的时候,我和弟弟就经常爱玩底下的小抽屉。胖姑姑家的门是遥控门,每当要睡觉的时候,只需要按一下遥控,门就会徐徐关上,一到早上,再按一下开门键,门又会缓缓升起。餐厅呢,就在“餐将桌”的后面,一个大约七平米的房间,却有千千万万的东西,比如说晶莹剔透的水兄,就是必不可少的“进口”物品,绝对是“八大粥”里必不可少的物品。胖姑姑家共有四楼:一楼已拜拜;二楼有五间房,居住室,绝对滴。三楼是一个简易健身房;四楼作废,在半路上有“城墙”,根本上不去!
第二个地方就是我的小姑姑那里,我和弟弟去那里的原因当然是,是……嘿嘿,玩游戏啦!这可是我俩的志愿。我们每次去那里,“监管者”早就溜得连毛都不剩了。在那时我就可以抽出“智能板砖”了。对了,不要说我玩心大啊,哈哈。在那里,八个字:玩得开心,玩的尽兴。不过,到哪里可不能光玩,有些时候还要吃饭呢,吃的都是满宴全席。小姑姑家不仅有一楼,而且没有三楼只有二楼。二楼有四个房间:一个是卧室,一个我不太清楚的卧室,不可多谈也;第二个是一个小房间,里面有椅太太,沙发老爷,电灯大伯……等等等等;第三个房间,它没有“牙洞”,我进不去;第四个房间是一个小型锯木厂兼晾衣专用地,因为我一进去就有一杆衣服,还有许多木屑和木头还有锯木架。
我和弟弟在老家最久的地方就是爷爷家了,每次我们去那里每次最先去的一个地方就是爷爷家了。爷爷家有两层,我和弟弟就经常在二楼拿棍子把旁边枣树的枣子打落。那时枣子就多的吃不完,有一些枣子,用来熬出香喷喷的枣子粥。后院里除了枣树,还有两个鱼池,现在一个池子里已经没有东西了,还有一个池子里有一只王八。爷爷的菜田里的菜还是我和弟弟亲手下中的呢。有一件事特逗,一天,我爸爸要去为植物们除草,锄头在手,说走就走。我和爸爸还有弟弟拿着锄头,先到麦田里,“那个就是野草,把那些给刨了!”干了一段时间过后,“爸爸,那些好像就是麦子诶。”“好像还真是。”惨啊,快填啊!一时尴尬。呵呵。
当然,更有趣的还有更多亲戚,现在说也说不完,只好等到下次。我的爷爷奶奶,还有姑姑姑爷,小舅大舅……我的亲戚太多太多,而现在的时间就像一艘出海航行的小船,正面临着一阵风暴,说大就小,说小就大,停也停不下,只好在此地就此一别。世界是那么的大,我想去看看。
小 黑
回老家的时候,第一个出来“迎接”我的,就是来势汹汹的小黑,不用想,一看就是一个不详征兆。小心狗嘴要你腿。在暑假这段时间里,前几天那可是惊心动魄,真是太恐怖了。
时候是下午,我刚刚挨近家门,一道黑色的闪电就已经飙了过来。我定睛一看,原来是一只狗,这只狗全身乌黑,就像一个黑线团。哎呀,只顾着想,竟然没听到“黑线团”的警报声。惨了,肯定不会少一顿“竹笋炒肉”。算了,你先嚎完,我当然要走为上策了。可“黑线团”也不甘示弱,带着犬吠向我奔来。哎呦妈呀!追上来了。我一见前方有一道矮墙,心里想:翻过去吧,一定行的。想完便翻了过去。因为这面墙比较长,所以它绕了个大圈子才赶过来,于是我又翻,它又追,又翻,又追,又翻,又追……后来,我都会了好多翻墙花样,我弟都眼馋呢。
这么闹了几天后,终于让它听话了,终于又好了。我比较喜欢它乖的时候,因为它每次听话的时候,都是乖乖的等待抚摸。我每次给它喂食的时候,它都是乖乖等待。后来爷爷带我和弟弟去买菜的时候,小黑也会跟着去,可经常在半路上跑得没影,自己去撒欢了。我就经常跟踪,看它去干吗,我一般都是在半路上就被甩开了。后来搞了半天,也没有弄清它到底去搞什么。
有一次我开始训练它,可训练才刚刚开始,我就感觉快要结束了。我先让它学怎么去捡东西,我先丢了一根木棍,它却向反方向跑。后来弟弟丢了一根骨头,小黑就风风火火地跑了过去,不过没有捡回来,自己就在那吃掉了。我和弟弟就又开始了一种训练方法,既然它爱吃,那就让它吃个够,看看谁更累。我先拿一小块肉,举起来在原地转圈,它就跟着跑,谁累了就交换,每人轮番转圈。结果,我俩几乎累趴了,它竟然还在旁边津津有味地吃着肉。我也真是服了,觉得是小黑在锻炼我们,还是我们锻炼小黑啊!
一件事更厉害,因为它是母的,所以身边有许多公狗,而这件事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它在狗界里,可以说是嫦娥西施了。为什么呢,是因为方圆几公里,十几条母狗,每条母狗大概只有一条公狗。可小黑就不同,屁股后面跟着五六条屁颠屁颠的公狗。还记得那一次狗汛来临,小黑一进门,后面也跟进来了三条公狗,我抄起水盆,“哗”的一声,那两只落汤狗马上就屁滚尿流的跑了,只有一只威武地对我叫了叫了几声,还做了一个扑咬状,后来才走的。
我的小黑早就去向了极乐世界,它也将希望托付到了一个小生命的身上,那个小生命就是他们的后人:一只又黑又白的小狗。这只小狗很像它逝世的母亲,它母亲成年后四爪都变白了。我认为,小黑的意中情人一定是那只留下吼叫的神秘狗。
海洋大炮手
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虾,闪入了河豚的视野里,这时,又来了一只鰕虎鱼,那只鰕虎鱼疯狂地用尾巴在水里掀起了一场沙尘暴。忽然,这只小虾举起那只巨大的钳子,用力张开,“轰”的一声,河豚晕倒,小虾就这样结束了这场战争,这只小虾就是“海洋大炮手”——鼓虾。
鼓虾为什么举一下那只大钳子,就可以轻而易举的震晕带有剧毒的庞大河豚呢?它的那双钳又叫螯足。在鼓虾收到鰕虎鱼的危险通报时,就已经准备好了,它将螯足尽量张开,这时的水压就会大幅降低,在它钳子中间,会在瞬间凝聚成一个水泡,它就会用力压下钳子,将其夹爆,然后就会发出巨响。这一响,威力可不小,它简直比大炮的响声比美。由此得出,挨近听这浩大的声音,轻则昏倒耳聋,重则脑残死亡。真是一个不好惹的家伙。
危险来临,鰕虎鱼为什么会来告诉视力极差的鼓虾呢,是因为它们可是哨炮组合呀!因为鰕虎鱼弱小,可看得见又听得见;而鼓虾虽然厉害,但它根本就看不见敌人在哪。所以,它们只要没了对方,就是一个被吃的料。这就是大自然之中最奇妙的一种关系——共生。
只要敌人一来,机警的哨兵,便会向正在搬运污泥、通畅洞穴的大炮手发出危险的“密令”,发完“密令”,哨兵就可以到一边去凉快喽,剩下的就是大炮手的事了。只见它螯一扬,胸一挺,送它一炮就拜拜干活去了。那个被炮轰的烈士呢,嘿,现在还半死不活呢,哈哈。
说了这么多,好像还不知道鼓虾的气势与相貌,不会一无所知吧,现在就再讲一下它们群体的神勇气概了:当它们群体聚在一起时,走路的声音,就像是一只火魔,在疯狂地啃咬木头的声音。尤其是为了防止其它海洋掠食者来出其不意的偷袭,它们就会时不时地放几个空炮,来吓走恐怖的掠食者。
很多的鼓虾都披着一身棕色的披风;一些有个性的鼓虾会有一件缘褐色的衣服,但都只在它的第一柄盔甲处。它的掌外缘和腹部都有一枚锋利的“匕首”。如果被扎到一下,我希望被扎的那个人不是我;而且我也不想听它们“精彩”的“演奏”音乐会。
它的大炮是有必要讲滴:那个大炮可不是一般的扁扁大炮,那个就是传说中的轰天流星机关炮。由于它的钳子又鼓又大,我看它都可以一锤子锤死、夹死可怜的螃蟹。我认为,这个战神之炮,是上帝保佑它而奖励给它的礼物吧!
黄海简介:10岁,蒙古族,祖籍安徽安庆宿松,海南创意文学院小禾写作长期学员,海口市秀峰实验学校四年级学生。爱好文学,阅读广泛,思考深远,独立写作。有50余篇首诗歌、散文、散文诗发表在《金融时报》、《中国海洋报》、《安庆日报》、《中华时报》、《现代青年》、《天骄》、《神州》、《豫北文学》、《闾山》《布特哈》等文学报刊及中国诗歌网、天涯在线、凤凰网、今日诗坛、四川文化网、海南文化网等30余家知名平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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